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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日子我又是沉默以對,是個無言的啞巴,

只因我看見他出現在我家門口,欲開的門,透過紗窗傳來的視線,

四目相接,他的眼中有些意外,後來,我聽見越來越遠的腳步聲。

狂亂的心,疼的就要裂開來,紛亂的情緒,欲滴的淚。

代表什麼?


相信一個人,很簡單;

喜歡一個人,也很簡單。

可是,要原諒一個人,卻好難。

背叛容易發生;謊言容易拆穿;醜陋容易暴露。

事情發生了,要再次喜歡同一個人,很難。


到底要怎麼做,只想化解心結。

我討厭,就是討厭。

不管是過去的一切,你的所作所為,言行舉止,我都徹底厭惡。

過去,或許參雜些許幼稚。

小孩的心理就是想要獨佔一個母親,如此而已。

我只是想要點空間,我只是想要點注視,我只是想要點尊重,

我把她的忙碌壓力造成對我的疏離,怪到他的身上,或許是錯,

只是,為何她和他在說話時,那種態度,不能分一點點給我。


妳對我總是敷衍塘塞,而我為何又不能對他這樣做?

那年夏天,我經不起的打擊,鬱悶,因你因妳。

從不善於溝通,從小到大學不會表達,

硬脾氣;悶,就只會悶。

我想要的我不會把握;我想要的我說不出口。


到達無法控制的地步,累積到個程度,無法發洩就只會傷害自己。

為何,這些不吃不喝不睡不出門,這些抗議,

久久,房子裡有些他的蛛絲馬跡,我都受不了。

沒人了解他侵占的程度有多誇張,也是我最不想承認的事實。

妳的世界裝滿了他,一點點空隙也不願給我,

妳看不見我,因為他已擋住了妳的視線。


一年、兩年,我的無言抗爭,總有軟化的時刻,

當我卸下心防,因為你們的保證,因為看見妳的改變。

以為,我們的世界再也沒有他;

以為,結局就是我們從此快樂的生活在一起。


灰暗的房裡,不吃不喝不說話,昏昏沉沉,睡了又醒醒了又睡,

重複,美工刀,達達達,收了又開開了又收。

幾次的血跡遍佈,由崩潰的情緒轉為平靜,淚水沒有乾的一刻。

安眠藥,抑鬱劑一堆藥物,到頭來不全部放棄,

不解的不是我的病,是我的執著,是你們從未真心想要改變。


或許,你們眼中我是個頭痛人物,我一直是家中的累贅;

可曾想過一切是因妳你而起?

是我的心不放開,而妳為何不就此把他趕離妳的世界。


如果,這樣的沉默還不夠,我還要拿些什麼來換,換一個沒有他的世界。

我只想好好的跟她相處,我也想跟她說話,也想回應她對我的關心。

只是,我再次開口,換來的是他的出現,我又該如何是好?

怕無法承受,是,我軟弱。


討厭,就是討厭;反感,就是反感;恨就是恨,我很恨。

我無法改變更無法接受我必須要面對他。

2006/07/27 至今多久了?

從沒改變的是,依然如此厭惡。


或許我自私,只為自己著想,我也知道妳的未來需要有個伴,

但妳要誰都是可以的,我討厭他,就只是他。

妳為何不能找個更好的人來愛自己?


我知道,你們從未改變,不管過去我做了些什麼,

再怎樣傷害自己也是無法改變你們的關係。


只是,這之中我到底算是什麼。

或許不重要不重要了吧。


說死也是說好聽的,怎麼做都不成功,

在那之後,維持沒幾個月你們依然在一起。

對我的好對我的關心,一切像在欺騙,為了奪取我的信任。

一次次的信以為真,那些信任付諸流水,得到更大的傷害。

你們演得很好,卻屢屢露出破綻,知道後我又能怎麼做?

逃避是逃避,換來是責難,但誰又能真的懂我在說什麼?


妳說我傷透了妳的心;妳又何曾看見我殘破不堪的它?

此時,心是擰著痛,漸漸麻痺轉為喉頭似被掐緊,

頻頻的掉淚。


幾個晚上,妳又曾看見?

妳不能體會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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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N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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